我當然知道您有多不待見我。顧傾爾說,可是您容不下我,又怎么樣呢?這學校是我自己考上的,學費是我自己交的,難不成,您還準備動用手中的特權,封殺我的求學道路?如果是這樣,那為了保障自己,我可不保證自己能做出什么事來?,F(xiàn)在網(wǎng)絡輿論的力量這么強大,我勸傅夫人還是做什么得不償失的事情,否則到時候承受后果的是誰,還真說不定。除非我死了,否則我不可能任人擺布——當然了,像您這樣的人物,想要弄死我這樣一個無錢無勢的窮學生還是很容易的,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我也就無話可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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