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看來小曼的詩是極優(yōu)秀的,沒有一點世俗名利。至少不會像瑩一樣,整天為出國而活著。我立即給小曼寫了一封熱情的信盛贊她的詩。寫信時,猛男在我的耳邊數(shù)落瑩的種種不是。數(shù)落到江郎才盡的地步,從床底下摸出一瓶50度以上的白酒要喝。他一擰開蓋,就滿屋子的酒味。猛男要我陪他一起喝,我說不了,我寫信時要保證絕對的清醒。我寫了一半,猛男已經(jīng)在角落里開吐了。我忙過去扶他。他說你小子知不知道瑩要出國了。我故作鎮(zhèn)靜哼了一聲,問猛男瑩這是去哪個非洲國家。猛男說是去愛爾蘭,那里相對比較便宜一些?,摰募依镆呀?jīng)為她籌了十幾萬。為什么要出去?猛男說,你小子覺得你呆在這里前途無量啊,誰不想出去?你別在這里給我假清高。我如果給你50萬出不出去,你老實說!我本想堅決說不去,可我竟點了點頭。我覺得自己委瑣,便要把問題推給猛男。我說,你家這么有錢你怎么不出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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