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以后,在我收拾抽屜的時候我發(fā)現(xiàn)了當初可以讓我發(fā)泄憤怒的東西,就是十二顆話梅核,已經(jīng)發(fā)霉了,我小心翼翼地用紙包起它們,扔在垃圾桶里,備感惡心。然而我和鐵牛依然是好哥們。在小學考初中的時候,我們?nèi)チ艘粋€學校的兩個班級,這是我至今最看不慣的學校,有著長相實在夸張的一個校長,此公姓焦,我們私下談論的時候,總是說那個**的。這是前幾屆的人留下來的,發(fā)明這個稱號的人現(xiàn)在去了美國,成為學校最值得驕傲的人物,焦校長在說到我校出過的歷史名人的時候一直把他放在第一個,說,他從小就是校長最看得起的人物,我最器重他,所以把我的知識很多都傳授給了他。所以現(xiàn)在他在麻省理工學院,故事完。每一個帶過他的老師都對他贊不絕口,都把他能夠留美的原因歸功于自己。比如政治老師說是她幫他樹立了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;英語老師說他能夠在美國立足最主要是因為她的英語教得好,見到一個美國女人,三句話就可以讓她上床,這句話是鐵牛加的。當時我和我的同學很不服氣,不就是個美國嗎,飛機飛過去不就是幾十分鐘嗎,雖然我們高估了飛機的速度。時隔很久我們終于知道那個小子是畢業(yè)以后去金三角販毒,被逮住以后逃了,逃往美國,杳無音訊,不知死活,永不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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