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的前言中,譯者將人類談?wù)撍劳龊驼務(wù)撔韵啾龋⒌贸鰞烧咭恢碌慕Y(jié)論。其實(shí)不然,食色性也并不是死色性也。人在談?wù)撔詴r往往嘴上禁忌心里向往,而從來不見有人向往地談?wù)撍?。西方文人歷來比較開放——其實(shí)不是開放只是正常罷了——兩樣都不諱忌。所以小冊子里盡是些什么約翰、什么斯,中國的只見到一個沈從文,外加一個譯字,使人難辨究竟是沈從文譯別人還是別人譯沈從文??偟母杏X,中國文人太可憐。其實(shí),我覺得如此浩大的中國不會缺少論死的東西,除了恩萊特對中國文學(xué)、哲學(xué)總體的不了解外,還包括中國文人向來覺得死這東西不登大雅之堂,偶爾寫一些也仿佛少女的日記,只待夜深人靜時自己品讀,并有理,有理地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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