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還有一個姐姐。我們一次去書君宿舍的時候她就端坐在書君的床上,和他一起聽鄭治化的《水手》。至今我不知道她的名字,只知道書君是學機修的,她是學酒店服務的。此人非常漂亮,長發(fā)披肩,和藹可親。到后來,書君告訴我們,她果然是和藹可親的,任何人都可以親她。在改革開放如火如荼的時候,我惟一的姐姐去了浙江,支援當?shù)亟ㄔO,發(fā)揮和藹可親的本色,展示酒店服務技術。在我和鐵牛還悶在學校里喊為人民服務的口號的時候,她已經將口號化為行動,并且更加高尚一步,為人民的公仆服務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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