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在網(wǎng)上讀到蘇童的短篇小說《一個(gè)朋友在路上》。這是近一年來惟一一篇讓我讀了兩遍的小說?;貋砗螅恢备鄙箱伒奈米诱f起,說得蚊子春心蕩漾。蚊子挺喜歡雪,所以追問一張去吉林的火車票要多少錢。我問他要坐的還是臥的,坐的便宜,臥的貴。蚊子挑了硬座,我說那便宜,兩百塊錢不到,只不過從上海坐到吉林恐怕已成冰雕了。于是蚊子挑了臥的,開始選硬臥,但望字生義,以為硬臥就像農(nóng)村死了人躺在門板上一樣,又改選軟臥??梢淮蚵爟r(jià)錢,知道自己是有去無回,便揮揮手說:算了,不去了,等工作了再說。我知道等蚊子工作了以后定會諸事煩身,再為自己找理由推托。
Copyright ? 2008-2025